她鲜少出席酒会,并不是她低调,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,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。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。现在她后悔了,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。
江少恺双手环着胸,突然笑了:“你听说过陆薄言会那么细心给别人拿冰敷吗?”
过了好久,洛小夕才拿开手朝着苏简安笑了笑:“放心吧,我都坚持了这么多年了,才不会就这样放弃呢!我一定要、追到苏亦承!”
苏简安如遭雷殛那年她才10岁,怎么可能那么没节操的要睡在陆薄言的房间?
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
不过,只是凑巧吧?苏亦承想嘲风她是真的,转移掉她的注意力只是凑巧。
苏简安处理好所有事情,已经是下午两点。
苏简安急中生智的推了推陆薄言,佯怒质问道:“陆薄言,这样子好玩吗?”
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,舌尖被烫得发红了,隐隐有脱皮的迹象,痛得她直吸气。
陆薄言西装革履的从楼上下来,扣纽扣的动作都被他演绎得从容优雅,那种华贵的气息呼之欲出。
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陆薄言笑得这么坦然,却是在耍了她之后!
她一脸歉意,陆薄言微微抬起手,想揉揉她的头发说没关系,可她接着就皱起了眉,一本正经地说:“而且……你太重了,我肩膀好酸……”
苏简安点点头,陆薄言拉起她的手,带着她下楼。
苏简安只是笑笑,这时陈岚的丈夫走了过来,熟稔地和陆薄言打招呼,见陆薄言和苏简安站在一起,疑惑地问:“陆总,这位是?”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